注意：渣文笔抱歉/同人文/角色可能OOC/CP向/脑补向/二设/意义不明的人称视角/模糊的描写/奇怪的比喻/小学生词汇/中二病/写着写着就漂掉的字数与重点/另外，有偏离克的要素

如果对以上情况会使您感到不舒服的话还请不要往下看，这只是一篇因为上头而写下的文，虽然我可以认同小船长与尼斯的塑造与故事很棒，或许点到为止是他们最好的结果，但我还是忍不住，不过需要声明一点，我是初次写文，也不擅长写CP文，或着说对描写互动很不擅长。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？

没有小说中的天堂地狱，也没有船歌中的黄金美酒，只有无聊无尽的航行。

不过，那些美好的事物，也不属于我吧。

这是一艘相当破旧的船，或者说破烂更合适，与死者相衬的船。

帆、地板是破的，桅杆近乎折断，只有少量的纤维与几根绳子连结上下杆，还有一些不属于海上的蔓生植物攀爬着，整艘船都一片潮湿，与其说是船更像是浮在海上的泡烂木头，没有目的的漂泊着。

看船种应该是西班牙大帆船，早该在4、5个世纪前被抛弃的老古董，但因为没见过整体，也没办法确认，踩到裂开的木头时还会冒出粘液。

海上那么多幽灵船的传说，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变成其中一个。

天气始终是阴天，不亮不暗不温暖，但是入夜后会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，海风吹起来令人不舒服，混杂着黏着与刺痛的感觉，偶尔海水泼上来，那气味闻起来并不像大海，沉闷的死水混杂着尸体的味道。

这船上不只我一个人，不过要说人我也无法确定就是了，所有的人都穿着与船一样破烂的衣服，皮肤皱起，还伴有皮肤病的症状，虽然可以看见胡子等毛发，但是五官却模糊不堪。

他们一直做着自己的事，对呼喊没有反应，即便摇晃他们甚至攻击他们，也只是让他们延迟一两分钟后继续行动。

这些”人”有的在一定范围内来回行走，有的站在原地不断的摆着手，有的跪着捶打或摩擦地板。

这里没有看上去熟悉的人，这是好事……尼斯他们应该平安离开了吧。

垫起脚尖也无法看见海平面上其他东西，没有陆地没有船没有生物，见不到太阳，晚上也没有星星，无法辨识海域，在船上不会感到饥饿，不会渴也不会感到疲倦。

一日一日的过去，在船上很难受，也无事可做，就算尝试跳下船不说海下违反常理的乱流，只要失去意识就会回到船上，船上的其他人不小心掉下去也会在第二天出现在船上。

这是对我的惩罚吗？哼，永远的漂泊倒是个挺适合海盗的结局。

只不过……好寂寞……

『我们走吧船长…』

啧，我可没有反悔……

不管是底部堆积的尸体，还是蠕动的藤蔓，都只是拼凑这艘幽灵船的材料，我也只不过是它的储备粮吧。

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无法离开这艘船，随着日子过去会逐渐忘记自己，越是忘记身体会越透明，五官会逐渐看不见，最后的下场……我已经见过了……

是不是忘掉一切会更轻松呢？

『英雄救美了是吗？ 』

『船长，我看見妳了。妳可太让我难找了。 』

『船长不愧是能在这片大海上立足的女人。 』

你们有好好活下去吧，这次你最好有遵照命令，我可不想在这破烂的地方看见你。

……每次我说不要来找我的时候你都会出现……

不知道时间过得多久，我也没特别数眼睛看的到与看不到的次数，因为不会疲倦也没有能睡觉的感觉，不知道每次失去意识都过了多久。

似乎，这片海也不是一成不变的，一艘逃生小船靠近了，幽灵船上的死者都丢下手中的工作，等着逃生小船上的遇难者登船，一种至心里的本能强迫着我行动。

“你在…命令我…？”

一共三位遇难者，当第一位踏上船，破裂的木板伸出藤蔓与骨骸的手抓住了遇难者，一拥而上的死者将他撕成碎片，第二位被拖上去，死死的抓住第三位的脚，让两人一起被钓起。

显而易见的，他们是活人，但是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？不过就这样放着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
我将他们从死者中抽出，将一旁散发臭味的家伙摔倒在地，没想到我快生锈的关节还能做到这种动作。

把两人扔下海后我的任务就结束了，丢下去的位置旁边就是他们的小艇，至于他们活不活得下来就不是我能帮忙的，在活人离开后，死者开始转移目标。

很明显的，目标是我，因为我放跑了他们的猎物，虽然我不是这艘船的船长，但毕竟也是个海盗，那么掠夺吧。

“让我来会会你们。”

一人无关紧要，双拳可以折断四手，三人也敌不过老虎，在这里不会疲倦，只会感到疼痛，可惜的是，这对敌人来说也是一样的，他们或许连疼痛都感受不到。

虽不比海潮，但不断喷涌的人手想要吞掉在这艘船上的异类，肉体再坚强，心是会磨损的，铁环一环接一环，锁住了无法飞翔的鸟儿，被无数双手按在地上，可笑的是视线并没有变得比平常狭窄多少。

呵……我这是想证明什么？不过也好，这样就结束了吧，不如说早在那场爆炸就该结束了，只不过多了几天去欣赏并不怎么好看的海景，不重要。

至少现在你的努力是有价值的了吧。

我闭上了眼睛，等待着他们撕开我的咽喉，但是几秒过后我并没有等到预想中的疼痛，而是看见了阴影。

他们的注意力被吸引走了，就连受到生命威胁的我都会偏过头去注视，遮盖光线，超越这艘帆船数倍的钢铁邮轮，像这边行驶。

正常来说现代船只如果直接撞上这种文化遗产，那无疑是石头砸鸡蛋，但是我不知道这诡异的幽灵船是否会受到影响，我希望它会。

那艘邮轮在触及帆船前即时停下，最后只是随着海浪轻轻的点了一下帆船，惊魂未定，帆船伸出藤蔓尝试抓住邮轮，但是藤蔓在触碰到的瞬间就枯萎了。

之后，有”什么东西”上船了，死人们都还没注意到它的存在，那是个人形的生物，面部缠绕着迷雾，身上挂着颜色熟悉到令人不安的蓝色破布，它就这样站在那里，直到的一个亡者前去处碰它。

“那个”闪过了死者的抓挠，反手拿着一个棍状物敲在他身上，以此为信号枪，所有的死者都一拥而上，先是破开地面伸出的藤蔓缠绕在“那个”身上，它一把就拉断了缠住它的触手，还顺便拉着这条状物把植被本体从甲板下抽出摔到了墙上，它哆嗦了两下就没动静了。

然后是下一个，拿着这艘船上为数不多还没锈蚀的刀具，亡灵的突刺被躲开，“那个”将死者踢翻在地，手上的的棍子敲下，一、二、三，之后是甲板先支撑不住塌陷了下去，然后是下一个，再下一个，攻击、攻击、攻击、闪躲、反击。

扔下海，然后在他重新出现的地方挥打，撕开、折断、扭烂，它歇斯底里的将怒火宣泄在这里，将这片大海孕育的暴力降生到每一个施暴者身上。

通常，那些怪物是杀不死的，但那需要时间，他们通常会在天亮时才再次出现，但现在距离入夜还有几刻，时间并不属于他们。

直到这里没有其他站得起来的死者，它停止了行动，并缓缓的走向我，在这场屠杀之中，我自始自终都站在战斗的边缘，所以最后面的它的，是我。

确实无法看见脸部，身形也时不时的在闪烁，但是那衣服确实……就像尼斯的衬衫。

它走向我，手中握紧了棍状物，我没打算逃跑，毕竟本来就打算结束这一切。

“我们觉得还是应该大家一起走。”

“尼斯？！”

声音仿佛直接出现在脑袋中，这声音重叠的就像无数个人没有时间差的同时说话，它的声音本身令人感到熟悉，但完全不像我所熟悉的那个人，就像一个人试图用不是自己的身体说话一样。

“一个，算上摄像俩。”

“那你回来干嘛呀？”

你也没能离开？丁夏易没有成功拖走你？不对，那其他人呢？想问的问题非常多，麻木的脑袋很混乱，它看起来像尼斯，但只会重复我们最后的对话，它没有要攻击我的样子。

“船长，我来，你够不着。这活而我熟，把这些打开是吧？”

“哦不是阿。”

它继续说着，歪着一边头，我什至不知道它自己能不能理解它所说出来的话语。

但那不重要，我看的出来，它就是尼斯，不是单纯的相像，我认的出我的船员。

所以说，你为什么死了？你为什么也死了？

不假思索的，攻击已经发出了，放弃思考，只是想发泄情绪，尼斯很高，虽然与船上的其他人相比没那么显眼，但是他每次和我说话时都会蹲下不知道在显摆什么，这一脚只能踢中他的膝盖，而“尼斯”也对攻击产生反应。

就像面对其他人一样，他闪躲并反扣住我，这一下本来并不是挣脱不开，但我迟疑了，不知道是因为精神上的疲倦，还是其实我已经放弃了……

那个“尼斯”把我砸在船板上，裂开的木板剩余的弹性吸收掉了大部分动能，但我还是没有反抗的能力，他骑在我的身上，双脚踩住我的双手，他的双手环扣我的脖子，不多不少的压迫着颈动脉。

“船长真的，你炸船没有用，你除了把自己送了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
他到底还有多少是尼斯？如果一点都不剩那他现在就该直接扯下我的头，但是他现在确实想杀死我，晕眩感涌上心头，耳朵传来嗡鸣声，呼吸在衰退，视线变得模糊，但是在这么近…的距离下，我还是…看不到尼斯……的脸……

……你再……蹲低一点……

“跟我们走吧船长…”

我不是值得你这么努力来救的人，尼斯，在听完我的话后……你的想法是什么？

……但是现在……不重要了吧……可以……

“咳…可以……我们走吧。”

与溺水不同，肺部不会受到压迫，身体感受到的压力只有尼斯的体重，脑部先缺氧，身体强迫着进行无意义的呼吸，最后，意识沉入海中。

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？

漆黑一片，但意外的温暖，比那破船上吹着的冷风好多了。

我从不后悔一且，但是我也有稍稍的想过，如果我不是海盗，你不是海警，我们还会相遇吗？我还能成为你的船长吗？

…

……长

………

………船长…

好吵。

我还以为这次真正的死亡可以轻松一点，结果还是妄图吗？

好吧，我也没算……

“船长！！！”

抱着我的尼斯冲我大喊大叫的，还一边高强度的摇晃，不同的是，他脸上的迷雾散去一些，可以看见他一只蓝色的眼睛。

“停一停，脑浆都要被你摇匀了。”

听到我的声音后，尼斯反倒更加激动了，完全没有刚才一言不发宰了整艘船的气势，这下感觉更像溺水了，虽然令人恼火，但是在他怀里的我就像娃娃一样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快放下我，不然也不用放了。

“船长！你没…不对不能说没事，总之我找到妳了！”

尼斯他没有放开我，但至少松开了力度让人可以呼吸了。

“是是是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我出现在这艘船前最后的记忆就是掩护丁夏易他们拖着你撤离，然后就在这里，倒是你怎么也…你的身体怎么了。”

现在的尼斯，可以看见半张脸左右，但身体在逐渐透明化，就像快要消失一般。

“喔，这个，这个怎么说呢，我觉得是那个，应该是时间快到了吧。”

“时间……尼斯，我不是让你们快走吗？你怎么也死了？”

“不是，我觉得是这样，技术上来说我应该还没死，只是变成了另一种存在，就你知道吗？我好像变成舰男人。”

“……你在说什么？”

“这很难解释，你想听我们到船上我慢慢解释给你听。”

尼斯说着，他身后的邮轮发出汽笛声，并扔下了一卷绳梯。

“尼斯，你听我说，我无法离开。”

“船长你不会也要炸了这艘船吧？”

“不是那个意思……还有你要抱到什么时候？”

“阿抱歉船长，找到妳太开心了。”

尼斯总算把我放下来了，我叹了口气，虽然与那些死人不一样，但我已经死了这件事我清楚无比，我无法离开，我要怎么告诉他呢？

“尼斯，我在那场爆炸中就死了，现在在你面前的是连我也无法解释的现象，但是我无法离开这艘船，我不会饿、不会渴，也不会疲倦，现在的我只是一个亡灵。”

“那妳是不是要在好望角徘徊直到省判日？”

“那是飞行荷兰人，尼斯，你不会就是来跟我讲笑话的吧？”

“那不就没事了，我还在这，那这里就是阿克伦海域，因为我离不开这片海，所以妳没有变成荷兰人，船长，还是说离开这艘船妳会有什么损失？”

“那到不会，只是隔天又会出现在这里，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。”

“那为什么不试一试？妳看，我也变成不用吃饭不用休息的东西，我跟妳一样不能离开大海，本来我连那艘船都不能下，但我现在还是在这里和妳說话，而且妳已经答应我了吧船长，妳說了，我们走吧。”

尼斯伸出了他的手，他没打算放弃，只是再放着不管他就要消失不见了，这次不一样了，我没有再一次丢下他的理由，好吧，反正最差就是隔天再醒在这破船上。

我握住了尼斯的手，他抓住绳梯后绳子抽回，我们两人被甩在游轮上的泳池。

“那真的有必要吗？”

不过泡在淡水里的感觉还是挺舒服的，不同于那海里的东西，这水是干净的。

“抱歉抱歉，只是我觉得在不上来我就要消失了。”

这艘邮轮离破船有一小点距离，但是这点差距就使海风吹起来完全不一样了，在放松下来后这副身体第一次有了疲倦的感觉，不是基于肉体，而是紧绷的神经总算放下了。

“疑？喔阿，晚安船长。”

最后是尼斯的声音。

再次睁开眼睛，我躺在柔软的床上，而不是那艘破船上，这艘船本就是个豪华邮轮，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阳光，我不知道多久没见到太阳了。

我醒来没多久，尼斯就走进来了，他还是只有半张脸，我看了一下衣服，被换上了一套新的。

“你趁我睡着时做了什么？”

“不是你听我说船长，你想我也不能把你丢在水里不是吗？我捞船长上来时妳的衣服太破了，然后它就破了，我这也是迫不得已阿船长。”

在我盯着尼斯半晌之后，他开始转移话题，他告诉了我在我爆炸之后的事，邮轮、船灵、怪物、宝物、刻托，一时之间难以消化，不过我有个更大的疑问。

“尼斯你为什么选择留下，照你的说法一开始要留下的是刻托不是吗？”

尼斯沉默了，看得出来他认真的斟酌过用词，可是最后还是放弃了。

“首先是我不信任他，不管情况多危及问他问题他也只会模糊的回答，连自己真正的名字都不肯回答，我不觉得我弟弟他们可以处理格里芬，所以我叫他带着宝物往反方向跑，然后是……我很暴躁，其实吧，我后来醒来后一度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，我很努力的才忍住对着所有人开枪的冲动，要不是为了我弟，我可能最后不会再努力那一把，就连那海怪也一样，我只是想打人，回过神来时已经干掉它了。”

尼斯说着，脸上的迷雾在渐渐退去，看的见他的第二只眼睛，他很悲伤，尼斯继续说着。

“其实我上船后就没想过下去，那个宝物只是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，而且我也可以亲自护送弟弟平安回去，不算糟糕的结局吧船长？”

听完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我应该指责他不因该被死者束缚吗？用什么样的立场说话，我已经不是他的船长了，在我死去的那一刻。

“我已经不是你的船长了，我没有资格对你训话，但当下我做的只是一个船长的责任，我是去就你们的，我不是等待别人去救的人。”

“但是我不想要你救我，我想要你跟我们一起走。”

“尼斯，现实不是美好童话，我们不可能让所有事都如我们所愿，总有人要去承担那些残酷的一面。”

“那我相信我们都付出足够的代价了，你做出了你的选择，而我做出我的。”

这样的话题让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，被子很柔软温暖，但我却感觉很冷，我没法就这样接受尼斯说的话，就像尼斯不能接受我的回答一样。

尼斯走到我旁边，像平常一样蹲下和我说话。

“先别管那些不愉快的事了，反正再讲下去也讲不出新的结果，那船长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？”

“我说了，我已经不是你的船长了，玛尼丽号已经沉了。”

“妳可以是，妳还是我的船长，妳一直都是，如果妳缺一艘船的话我们脚下就有一艘，虽然是邮轮，但是它很大，妳如果看不到仪表板我可以帮妳拿个小凳子。”

虽然略有不爽，但我还被这逗笑了。

“妳想，本来这艘船怪物是上不来的，我单独让船长妳上来，喔我不是说船长妳是怪物，但是妳的状况，嗯妳也知道，这是我的船，我說妳是船长妳就是船长。”

“你说这是你的船，那你不应该才是船长吗？我可以当大副的。”

“嗯那不一样，这是我的船那是因为我就是这艘船，我是这艘船的船灵，妳可以做我的船长，那我就是妳的船了。”

“这么说来你要变成我的所有物？”

“可以这么说，妳们海盗船长不是动不动就要和船共存亡吗？所以妳不要当大副，妳当船长，这样妳就要和我共存亡了，妳不要再炸一次了，我身上没有炸药。”

听着尼斯这样讲让我笑了出来，不过看的出来他真的很想留下我，其实和他们航行的那几周也确实挺开心，我也是很喜欢尼斯的。

“呵呵好了好了，我知道了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，我愿意，这艘船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它本来叫多莉丝号，我改叫它尼莉丝号，跟尼斯也差不多。”

“那我就是尼莉丝号的船长了，别蹲着了，坐上来阿。”

我向尼斯拍了拍旁边的床，尼斯立刻夸张的敬个礼后坐了来，他与我坐在一起时还是高我一颗头，他坐上的时候像是想到什么一样。

“等等我忽然想到刚刚的对话有什么不对劲。”

“你现在才发现？又要成为我的所有物又要和我共存亡的，你是要和我结婚吗？”

我的话一出，尼斯立刻慌张了起来，连带着整艘船都在摇晃，电灯也一闪一闪的，有必要动摇成这样吗？
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但是我的意思是说……”

我拉着他往后倒在床上，我们平视的看着对方的眼睛。

“是什么意思都不重要了，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了，我是你的船长，你是我的船也是船员，但是我们除了不断的航行也没有事可以做不是吗？”

“……你说的没错，船长。”

“那么扬帆吧。”

(结束)

日常小剧场1

说是永远的航行其实也没什么要做的是，因为尼斯自己就可以控制船的移动了，大部分巡查尼斯也可以自己完成，我只需要看看天像海像，看往哪里开会让尼斯轻松一点，一般时候也只有找尼斯打发时间。

现在的身体意外的麻烦，因为不会累，要打发的时间更多，我刚写完今天的航海日志，门口船来敲门声，这艘船上能敲门的除了我也只有尼斯。

“进来吧。”

说完门也没开尼斯就突然出现了，据他所说他好像可以在这艘船上的任何地方传送。

他拿着一罐洗发精进来，我知道这艘船上有海水淡化机，但是我还是不懂这些物资尼斯是怎么拿出来的，他好像说过这艘船曾经有过的东西他都可以拿出来，只是拿不下船而已。

“船长妳洗发精快用完了吧？我拿了新的过来，还是妳想要新的味道的？”

“不用了，我没那么讲究，不过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“这艘船上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，这总感觉有点难以解释，之前我的身体崩溃后我就感觉我成为了船的一部份，我就是它它就是我，不过实际上那一段时间我的意识一直浑浑噩噩的，我也不太懂就是了。”

“这样啊……你不会连我洗澡都在看吧？”

“………”

“尼斯？”

“你看船长，事情是这样的，我只是一艘船，这也不是我愿不愿意的是妳說是不是……”

逃跑.JPG

追.JPG

日常小剧场2

今天和尼斯钓了一整天的鱼，自从尼斯他们解决掉海怪后这片海域的鱼正常了不少，不过也有可能是尼斯说的怪物无法上船的理由。

“尼斯，你之前说拿到宝物后的那些副作用，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？”

“吃的东西味道变淡很多，尝不出香精的味道，声音到还好没什么影响，触觉到没像刻托说的那样，我现在还是可以正常的触碰船长不是吗？只是感觉不太到痛觉就是了。”

尼斯说着把一支鱼钩插进虎口，但是没有流血，尼斯的表情的也没什么变化。

“喂！”

“没关系的拉船长，不会痛的。”

“……不许再这么做了，这是命令。”

“是的。”

尼斯每次身为人的意识变淡脸上就会产生迷雾，他必须像个人一样才能保持自我，为了不要让他想太多，我换了个话题。

“那宝物呢？那究竟是什么？”

“我也不知道，那看起来像一朵玫瑰，但是触碰到它后会让人产生奇怪的感觉，仿佛站立很久后忽然看到座椅，又仿佛口渴很久忽然看到水，它会给人像是我期待已久的东西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的感觉，让人产生不自然的渴望感，阿这么说来，我好像可以理解梦境中那些人蜷缩在一团的死法了。”

“那你触碰了宝物，又将它交了出去，这对你没有影响吗？”

我握着尼斯的手，他虎口上的伤已经消失了，连疤都没有留下，但我无法知道尼斯的心是怎么想的，他在面对什么样的压力。

“交出去的当下是有种恋恋不舍的感觉，反正我的意识也就支撑到送走我弟而已，不差这一点时间，然后船长你也知道，我在海上游行了很久，直到找到妳我才恢复。”

“你是个英雄尼斯，但你不用拯救每个人，那样太累了不是吗？”

我把投靠在尼斯身上，我不知道我能对他说什么，就算他不是个海警尼斯也无疑是个英雄，我越加觉得他应该回去去过更好的生活，而不是跟我一起成为海上幽灵。

“其实我也没想拯救所有人，我只是想让我弟弟和新收的大弟还有厨子平安回去，至于刻托就单纯是我看那个逼不爽不想让他如愿而已，他想牺牲那我偏不让他牺牲，而且我也跟佩恩说过了我就是英雄。”

尼斯炫耀般的说了一大堆，英雄……这个词在这个残酷的世界相当沉重，究竟什么样的结局才配得上他一路上付出的代价？

“还有……其实我有当下想着，变成幽灵船主之后是不是可以找一找船长的幽灵？”

“我？”

“我不需要什么破玫瑰，不如说就是它给我们带来这堆破事的，上一个船灵它说可以实现我们的愿望，但我问它可不可以复活船长它也做不到，那它就我而言就没意义了。”

“……尼斯，我们只认识几个星期，你没必要……”

为我做这些，我们只是对方的过客而已，但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尼斯打断了。

“时间不是重点船长，我们现在拥有很多时间，我们可以拉长对方在我们人生中的比例，直到它在我们名为人生的比例尺上拥有足够的份量，我没有想救所有人，我想救妳，所有的怪物都在大海搜寻那个破玫瑰，但我拿到的当下就把它给转手了，我在大海上漂那么久也没想去找它，船长妳才是我的宝物，妳才是我想拯救的人，才是我在整片大海上寻觅的理由，连那朵破玫瑰给我的幻觉都无法取代。”

我放开手中的钓竿，把脸埋进尼斯的背上，我不想让他看见我现在的表情。

“你从哪里学到这些话的？”

“嗯？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？船上的其他谜语人说的话才奇怪吧，每次问他们问题都只得到更多的疑问，喔喔船长，是条大鱼！”

尼斯收竿，拉起了一条大鱼，他笑得很开心，完全不像变成非人之物的人，看着他，我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。